第一次出国讲《易经》是去英国参加在剑桥召开的一个国际学术大会。在此之前我并没有刻意去想要出国讲学,我一直是个比较低调的人,凡事顺其自然。其实如果我能积极一点,应该早几年的时候就有机会了。因为经常有国外驻华使馆的外国朋友请我预测,有时也会有类似沙龙一样的场合请我讲讲《易经》,使得这些人对《易经》充满敬意,对我也有些了解。但我并没有请任何人帮助我联系出国讲学的事情。记得很多年以前爱尔兰驻华使馆的大使夫人请我预测,想问将来的前程,我让她摇卦,当时除了告诉她所问的有关前程的事情以外,我还看出她的孩子有残疾,她一生的苦恼都在孩子身上。她当时惊呆了,因为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她在使馆的家里只有一个如花似玉,健康活泼的女儿。她当时问我,您能不能告诉我是哪一个孩子有问题,我让她将孩子出生的年份写出来,她写出四个孩子的出生年,我用笔在其中的两个上画了一个圈,说:“就是这两个”。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原来她的第一个孩子是脑瘫,也就是我们说的弱智;最小的孩子有骨癌,随时都有可能离开这个世界。因为医疗条件和保险的关系,这两个孩子都没带到中国来,即便是使馆的工作人员也不知道。她说:“您说的太对了,我的一生确实在为这两个孩子痛苦,我爱我的孩子”。事后她对我的朋友说:“这个年轻人有无边的法力。”我听后直笑,她这样讲是因为不懂《易经》,其实作为一个研究《易经》多年的人,能够从卦象上看出以上的事情并不是很神奇的事,这一点,不光我,谁学了谁都可以做到。
在预测的现场还有一位美国林肯大学的女教授,目睹了预测过程,当即表示要邀请我到美国林肯大学讲学,还未等我做答复,与我同去的朋友红旌就立即表示:“我们不去给美国人讲课,美国人太霸道了。”搞得那位女士很尴尬。虽然我们的行为有些狭隘的民族主义,但现在看来红旌比我还有先见之明,美国的嚣张确实是日甚一日。
也许因为类似这样无心插柳的事情很多,所以传到国外就越传越神奇,反正及至剑桥的国际学术组织邀请我的时候,我已经被称作“Master Shao Ai Dong ”(邵爱东大师)了。而且在国外,所有的媒体也都如此称呼我,令我汗颜。
其实在出国之前,对《易经》在国外的发展状况及国外对《易经》的看法一点都不了解,只是自己测了一卦,卦象非常好,以此壮胆,就去了。
(一) 剑桥札记
剑桥给我的感觉应该用震撼来形容。令我震撼的不仅仅是它的美,而是它的气场。剑桥的草坪在世界上都是著名的,一望无际,草质柔软润泽,是那种茵茵的绿,修剪得平整完美,象天鹅绒的感觉,令人不忍踏之。河流穿城而过,缓缓的从容的流着,碧绿清澈,时常有人泛舟而过。河岸两边尽是垂柳,叶子垂到水里,风柔柔的吹着,叶子便在水里舞动,像婀娜的少女,妩媚而顽皮。每一阵风过,都有淡淡的令人心神清爽的纯植物的清香,这清香是在国内久违了的。每天清晨,都能看到地气从草坪、河面上袅袅的延绵不绝的涌起,如云似雪,这种现象应该只在海拔1000米以上的山区才有。这里的气场是放松的,轻柔的,宁静的,但又不倦怠,让人即无杂念,心静似水,又神清气爽,思维敏捷,真的是做学问的最佳状态,难怪在这里能出现像牛顿、培根这样的绝世英才。至此我才理解为什么徐志摩的《再别康桥》要说:“我轻轻的走,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和谐、完美,让人不忍扰之、惊之、触之,只能轻轻的走,轻轻的来,而且不忍心带走一片云彩。此情此景,我太太只说了一句话:我一定要送儿子到这里来读书。
剑桥其实是一个镇,镇上有十几所世界上最优秀的大学,如皇后大学、国王大学、圣麈森大学等都是建立于公元五、六世纪的皇家大学,是千年的名校。通常我们所说的剑桥大学并不是一所大学,而是一个大剑桥的本科教育是世界上最好的,它的招生也是最严格的。它要求报考的学生从初中到高中的成绩都是A,并不像我们只要高考的时候拿高分就可以了。除了平时的成绩都要达到A,最后的联考成绩也要达标。即便如此,也不一定被录取,而且如果必要的话,还要对学生进行面试,以便考察学生的创造力和潜力,所以能进剑桥读本科的孩子确实是最出色的。现在国内有的私立学校说能包学生毕业后上剑桥等世界著名大学读书,是不可能的,除非你的成绩和能力能够达到,否则没有任何途径能让你进入这样的大学,有些人声称的剑桥大学其实是一些台湾人在剑桥办的私立学校,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剑桥大学。
剑桥的每一所著名大学我都去过,也考察过它的风水。我一直惊叹在公元五、六世纪的欧洲并没有风水的概念,可这里的皇后学院、国王大学等学校的建筑结构、整体布局却象是经过了顶级风水大师指点过一样,天人合一,令人感慨。大道归一,看来人类的智慧是相通的。(关于剑桥的风水在我正在撰写的风水学里会结合各种图片详细讲解。)
在剑桥召开的国际学术大会的主题是二十一世纪科学发展的方向,参加会议的都是世界各地的知名学者,有很多都是诺贝尔奖的获得者。我崇尚科学,但并不懂,但也知道这些科学家认为当今物理学的最高理论量子力学已经不能够描述和解释很多现象,科学面临着新的挑战,二十一世纪的科学领域将有一个突破性的革命。在二十世纪,我们创造了辉煌的现代文明,但忽视了对人类自身的研究和探索。癌症尚未攻破,新的不治之症又向人类挑战,人类不能自主生命,不知自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关于灵魂的问题一直未能在科学的领域得到突破。期间的一个试验也令我吃惊。
大会的第三天,美国很多科学家正在做一个试验,通过卫星,将实验的全过程直播给大会现场。这是一个关于人死后到底有没有灵魂的实验。在现场通过大屏幕我们看到受试者(也是一个著名的医生)的动脉被割断,血被放了出来,使受试者处于频死或已死状态大约有十几秒,再将血输回,人又活了过来。然后请受试者谈频死的感受,他说他感到自己离开了身体,飘了起来,他看到了他的同事们在他的身边忙着,听到了他们说的话,然后他又飘走了,看到了光,他感到非常温暖,轻柔,舒服,一点也不害怕。这究竟是他死后的感觉还是一种昏迷状态的错觉目前还有待进一步证实,但这些科学家求实的态度和献身精神令我感动。对于科学家,我一直怀有深深的敬意,因为正是一代又一代的科学家引导着人类从蒙昧走向文明。我觉得科学家探索的就是未知的领域和不能解释的现象,所以世界才会进步,科学才会发展,对于目前的科学理论尚不能解释的现象简单否定,自己不懂就认为没有,不是真正的治学的态度,至少没有大家风范,严格的说不是真正的科学家。自古至今,科学的每一次发展,每一次进步,都是以一个新的不能解释的自然现象为契机,所以我认为对于我们不懂的东西不要急于否定或肯定,因为目前人类对自然规律的掌握相对于大自然的“大道”而言实在是微不足道。
[本文共有 8 页,当前是第 1 页] <<上一页 下一页>> |